月下情人林在范 人间极品段宜恩
坠入爱河吧 我捞你

撒浪啊撒浪

▷ 腹黑祸害遗千年 竹马play  

▷ 迟来的新年快乐!失踪人口的回归 坚强的范宜女孩绝不认输!快来和我唠嗑啊朋友们!








段宜恩深感某些人真的是一生都在诠释贱这个字。


“哈哈哈哈段宜恩我要为你哐哐撞大墙哈哈哈…”

林在范捏着遥控器笑的前仰后合不能自已,大有要窒息的趋势,笑声极其恶劣不说,另一只手还“啪啪”地大力拍着段宜恩不太结实的肩膀。



段宜恩不禁恶寒。


嗯,这家伙牙齿够健康,胃也很有活力。 


扶额瞪着对面正播放着什么的52寸超薄超高清液晶电视,后悔怎么会让这家伙找到了这种不可言喻的东西。



十分钟前。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狗子。”

林在范右手捏着那张薄薄的CD,嚣张地在他面前晃了晃,故作严肃的表情有些滑稽。


段宜恩百忙之中匆匆瞥了一眼他手中的不明物体,清晨断机的大脑费力地检索着这东西的来路。


外包装是暧昧的亮粉色,封面上是一段极其暧昧的绿色字体。


“什么玩意…”段宜恩皱着眉接过那张碟,定睛看了好几秒。



[本物品內容可能令人反感。不可將本物品內容派發,傳閱,出售,出租,交給或出借予年齡未滿 18 歲的人士出示,播放或播映。]



“你他妈在哪找到的??”

段宜恩没来得及多说一个字就眼看林在范从他手里抽走了那张CD。

 

“嘿那可能是我朋友的恶作剧…你别…”

 

“一起一起,工作压力大,需要来点生活情趣啊段先生!”

 

 

段宜恩觉得没有任何表情包能够准确无误地表达出他此刻操蛋的心情。

 

 

录像是以第一人称录制的,镜头开始有些混乱。

 

可能制作成本比较低。

 

镜头渐渐平稳,环境幽暗伴有轻微的呼吸声和翻身导致的床板晃动声。

 

一般都是这么开始的。

 

背景有窸窣的声响和女人说话的声音。


要进入主题了。



林在范拆开了手边一包卷纸,一边摁住想要上前抢夺遥控器的段宜恩。



一起看片这种事情不是第一次,大学时逃掉无趣到吐的马基课躲进宿舍,拉紧窗帘。

段宜恩没有多大的兴趣或者说根本全程冷漠脸。

在认识到这一点后,林在范一度悲壮地认为自己少了一个志同道合的狐朋狗友。


 

“你有没有觉得,这声音…有点熟悉?”

林在范狐疑的调高了音量,一段女声顺着电流准确无误地传进了两人的耳朵里。


“大家好!我是高赛文幼稚园的小花老师,孩子们正在睡午觉…”


反射弧极长的段先生在旁边人爆发强有力笑声的两秒钟后,才有那么一点点头绪。



去年过生日,好像是有一个什么来路不明的包裹被他压了箱底。




“笑够了没,赶紧…”



“段宜恩,这是你呀?”林在范两腿叉开坐在地板上,穿着不知从哪里翻出来的皱巴巴还小了不只一号的棉麻睡衣,嘴里塞着保质期不明的棒棒糖,伸手指向电视屏幕。



略显滑稽。


不过段宜恩笑不出来。



“哎嘿嘿嘿段宜恩你小时候咋这么像沙皮呢…”



一向以高贵冷艳人设自恃的段宜恩此刻并不想和屏幕上那个小眼睛里热泪盈眶鼻子下面两条杠的小孩扯上半毛钱关系。



“呜呜呜…小,小发脑斯…”


“哎呦我们恩恩…不哭不哭…来看个镜头,告诉小花老师你怎么啦?”


小孩猛扑进小花老师的怀抱里,低着小脑袋,嘟着嘴想说又不想说,鼻尖上挂着的亮晶晶的不明液体,随着抽噎的频率摇摇欲坠。


“呜呜…就四…就四乐个…我只能闻两次凑袜纸…”


“哈?闻袜子?那你哭什么呀宝贝…”


本还靠在女人身上抠手指嗫嚅的小孩突然又瘪起了嘴,五官皱巴巴地凑在了一起,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



“呜…可,可四…林,林在范唆他…能闻一百次啊…呜呜呜…”



段宜恩不是恃宠而骄的小孩,但是当小花老师拿起他手中的那只据说已经两个月没洗的罪魁祸首,轻笑着安慰他时,他还是没忍住,嚎了一嗓子。



这一嗓子可不得了。


提前结束了高赛文幼稚园这天阳光明媚惹人睡的午休。


各处小土匪小霸王纷纷苏醒出山,声势浩大。



段宜恩坐在地板上,望着上一秒还抱着他轻声细语的小花老师转身就抱起了其他的小朋友,更委屈了。


旁边不知哪个小朋友起床气够重,莫名其妙也跟着哭了起来。


啧啧。


场面一度失控。


三岁看到老,段宜恩从小就有被focus on的天赋。



于是这段本是回忆录像实则为一场闹剧的影像,在滔天不绝的哭声和慌张的小眼神中,荒唐收场了。




“哦呦?原来我小时候丢的那只袜子在你那啊哈哈哈哈哈…”


笑了几声后,林在范突然嗝住,猛拍脑门,屁颠屁颠从地上爬起来,跟着段宜恩追进了厨房。



“诶老段,咱俩居然是幼儿园同学啊!你说巧不巧!看来咱俩这段孽缘…”



你可快他妈的闭嘴吧蠢货。


段宜恩躲开面前被自己塞了半块面包还滔滔不绝面包渣满天飞的林在范,恨不能把锅扣他脑袋上。



段宜恩靠在门框边上,仰头裹了半杯牛奶进腹。


“你丫是故意的吧,知道我这几天忙还来我家闹。”




“不是,我是你的。”




段宜恩虎躯一震。



但耳边紧接着又响起重重摔进沙发里笑到不能自已的声音。



“段宜恩你还是和高中的时候一样可爱啊。”




啊西。


差一点,又当真了。





可际遇总热忱地将人们捆绑在一起,不过是为了计划一场蓄谋已久的意外。









“诶老段,这么多妹子就没一个入的了您的法眼?这个这个,大长腿小蛮腰…还有这个,典型的软妹子啊,而且…”


林在范殷勤奉上的各色卡片礼物被段宜恩如数推回。


这家伙头也不抬地拒绝了一切今年圣诞节多一口狗粮的机会。



“你要是能把做这些闲事的功夫用来积极建设社会主义,就绝对不会,”段宜恩扶了扶眼镜,用笔尖在排名表上最后一排轻点,“这样了。”



过分。

这人总用成绩伤人于无形之中。

还不自知。



“你真不想谈恋爱?哥们,高中生活这么宝贵,难道你真要献给非义务教育??”



“不谈。”



“得,说多了也是屁。跟你这人待久了,迟早性冷淡!不跟你瞎掰扯,哥哥我有了一个新目标,兄弟你帮我参谋参谋呗?”



“没时间,也不懂,别拉我。”



“哎哎你这就不够意思了啊!我跟你说我这次要追的这个啊…诶你别走啊…”




段宜恩抱着书,快步走出教室。


蹲在假山后面,四下张望后,从书包里悄摸摸掏出了一把卡片。


段宜恩看着上面各种花哨字体写的某人的名字,冷哼一声。


他这么骚气的人,怎么可能会喜欢这种小清新,搞siao哦。



段宜恩一封封拆开,在瑟瑟寒风中一边颤抖一边发出变了调的大鹅笑。



“嗬!这不上次追我那个吗。知道我不好搞追就换个傻子当目标?”



“呦!还会做排骨粉丝啊,可惜了,是我的口味。”



“切!什么林在范同学,我仰慕你很久了…呕!什么仰慕,都是变态!跟踪狂!偷窥狂!”



……



段宜恩满足地拍了拍手,瞥了一眼垃圾桶里躺着的卡片,跑了老远又折回来。



“再往里面塞点…”



我这是替他把关。


不然就他这猪脑子,还不知道给人蒙了多少回。



段宜恩在进行了一整晚的自我催眠后,心安理得地把头塞进了被窝。




“奇了怪了,这几天居然什么求爱信号都没收到,难道是我过气了?”


林在范趴在桌子上,唉声叹气惹来身旁段宜恩鄙夷的眼神。



“这不可能啊!我都撩人家多久了!每次都那么认真!不可能没感觉啊敲你妈…”


“你,”段宜恩用笔抵着林在范靠过来的脑袋,“安静。”


林在范立马捂住嘴,眯起眼睛朝他比了一个ojbk的手势,头搁在作业本上,视线在30cm范围内徘徊,笔杆时不时动一下,认真地copy着。



段宜恩努力无视掉旁边人从作业本转移到自己脸上的视线。


吞了口唾沫。


难道睡着了?


昨晚肯定又熬夜打游戏了。



段宜恩没抬头,笔尖掉了个个,在桌上敲了两下。


林在范起身擦了擦嘴边的不明液体,突然落在身上的巴掌让段宜恩有点懵圈。


看着作业本上叉劈了的字体,他觉得自己的双手在颤抖。


可这家伙还偏偏不知死活地大力拍着他的肩膀。


“好兄弟!多亏你了!嘿嘿嘿…”



妈耶。


不会是睡傻了吧。



段宜恩看着林在范极其少女的风骚背影渐渐消失在教室门口,不禁一阵恶寒。




下午阳光很好,段宜恩手里捏了一大块烤红薯,埋头奋笔于秃头教授布置的五三题海。


在第四次疑惑于那个投映在作业本上的模糊影子时,他终于发现了站在窗外笑得像个200斤的狗子的男人。


一边笑一边朝他摆手,虽然冻红了的鼻尖看起来蠢毙了。



桃心纸片剪得很烂,一看就是标准小学生手工。


胶水涂得极其不均匀,贴在窗户上十分狰狞,有碍校容。



这是很多年后林在范再问起时,段宜恩的第一感受。


当然,这是后话。



段宜恩看了好久,才琢磨出来。


映在密集字体上的那个影子,是个被放大拉长看不出原形的桃心。


段宜恩十分感动,当即跑出教室,给林在范来了一个爆炒糖栗。



“傻逼啊你,老子还以为自己得了白内障,莎普爱思都掏出来了!”




林在范决定在跨年夜,给那天的桃心事件一个完美的解释。


前面的二百四十九次失败经验告诉他,除非他把双手放在共青团员手册上,虔诚地念五百二十遍大悲咒,对着耶稣玛利亚观音菩萨如来佛祖庄严宣誓,段宜恩才会勉强相信——


“其实…我喜欢你…”


 大概今晚的微风没有掺杂多巴胺,段宜恩的脸上没啥表情。


林在范捏在手里的小纸条,被手心汗浸润的字体狰狞,留下一坨黑墨印。


你是我唯一想操生操死临死前扒了氧气罩都想来一炮的类型。


说啊。


快说啊。




“你是…当,当然…是父爱…嗷!你打我干什么…”



焰火准时点燃,林在范的第二百五十次撩汉计划也宣告失败。









段宜恩打开家门差点被横在门口的拖鞋绊倒时,沙发上林在范刚解决完一盒芙纽多。


“你们事务所是不是要倒闭了林在范”,段宜恩抬头看了眼挂钟,“这是你赖在我家的第三天零两小时三十二分。”
 

“小气鬼,有必要算的那么清楚吗。”


“不好意思,这是一个医生的职业操守,事实上我除了打牌的时候喜欢乱叫地主以外,都很小心严谨。”



段宜恩脱了外套扔在沙发上,打开冰箱门顺了瓶酸奶,“你怎么还不睡。”


林在范撩了一把前额的刘海,喝了一口手里早不再冒热气的咖啡,45度角仰望没拉窗帘的落地窗。


“年底了,事多。”


“得,你丫就一夜来非。”段宜恩嗤笑一声,起身拍拍他的肩膀,“以后没事少撸头发,发际线后移是很严重的问题,小心提前步入中老年,现在社会人口老龄化严重…”


“滚!那叫年少荒芜!懂不懂!年少荒芜!我说话你听到没…有本事别走啊你…”


秃顶这个词儿也太伤人了,不如叫年少荒芜,带着一种孤独而忧伤的文学气息,可以说是精神上的美发了。 



林在范冲着窜出哗哗水声自带仙气效果的浴室翻了个惊天大白眼。



幸好客厅够黑,段宜恩没能看出点什么端倪来。


不然还真不晓得该怎么和他解释半夜做春梦做得兴奋到失眠,主角是你。



林在范少年时代的春梦里,总是扮成丘比特的裸身少年轻摇着大扇,女神Aphrodite乘着铺满玫瑰花瓣的大船,来到港口热吻等候已久的自己。



玉体、媚眼、红唇、嫩肤、香风、细汗。



嗯,段宜恩都有。




林在范努力无视掉从浴室走出来发梢滴水白色浴袍低头看手机的身影。


捏起空了的甜品盒,丢进垃圾桶。


还是佛系生活好啊,静心禁欲四大皆空。



你说像你这样落入凡尘的仙子,会垂青我这样的凡夫俗子吗。



林在范忍不住为自己的夜来非感到一阵恶寒。









今年雪来得格外早,跨年夜晚就飘了点下来。


林在范说的没毛病,年底的事比寡妇家门口的还多。


反正他和段宜恩是有头十天没见了。


看来又要在医院里跨年了。段宜恩回了短信,在暖气里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段医生,要见您一面还真不容易呢哈。”林在范的手搭在门把上,摇了摇手里一大叠挂号单,“你们医院事真多,天知道我刚刚演的有多辛苦。”


“没办法,公立医院,值班走不开。你怎么来了?”


“往年都一起过,总不能今年破例吧。”




林在范和段宜恩搬了一箱啤酒上天台,两个傻子并排坐在护栏上瑟瑟发抖。



“去你家的话,我要走到十字路口向右转,走过那条长街,再向右转,

经过一座天桥,两个斑马线,七家便利店。”


林在范指着一条条灯火通明的街道,手舞足蹈地比划。


“太远了。不如我搬过去睡?”


段宜恩拉开易拉罐扣环,“你不早把我家当自个儿家了吗,水电全免白吃白喝。”


“瞎扯。有新年愿望不。”


“老规矩,闷声发大财。”


“俗。就没点别的想法?比如…你喜欢啥类型的?”


“我啊,我喜欢眼睛会说话,一傻一傻亮晶晶的那种。”


“我的眼睛会念b-box,你喜欢我吗。”


“这可不好玩”,段宜恩喝了一大口啤酒,罐壁被捏的咯吱响然后变了形,“你从高中开始就一直开这种玩笑,一点都不好玩。”


“我说真的,我发誓,迄今为止的前二百五十次都不是玩笑,可是,”林在范抓了抓头发,拂掉头顶的一两片雪,“你好像每次都不信。”



段宜恩仔细回想了一下。


林在范高一写情书被教导处逮到,周一升旗仪式上当着全校同学的面念这篇真情告白,原本署了段宜恩大名的结尾却祸害了一位无辜的高三学姐。


林在范高二换了好几个女朋友,那时年少还带着fzl气息的他在饱受情伤后半夜跑到段宜恩家哭诉,我还是最喜欢你这几个字没出口就被段宜恩一枕头盖住。


林在范高三做了春梦神秘兮兮说什么内容很劲爆主角完全是段宜恩翻版,段宜恩气得好几天没理他,只好改口说是麻生希、濑亚美莉和波多野结衣。



哪里是不相信你,明明是太过相信你。




“所以,你想谈恋爱吗。”



外头是整齐划一的倒数声。



“我现在还不想谈。”



“那你过会想谈吗?”



林在范歪头想了一下,“或者,明天想谈吗?”



人群爆发出欢呼声的同一时刻,段宜恩弯起眼睛。



“新年快乐林在范!我可是今年第一个和你说新年快乐的人呐。”


“新年快乐啊段宜恩。”



林在范把手插进大衣口袋,用围巾遮住自己控制不住弧度的嘴角。




好想变成雪啊,这样就能落在先生的肩上了。









现在的人真的太忙了,上午刚从峡谷拼完命出来下午就要扛枪去岛上逃亡,深夜还要洗净一身血气去制作节目顺带恋个爱。 


段先生表示举双手双脚赞同,反正前天跟在外地出差的林先生视频的时候,他就这么说的。



总之林先生很不爽了。



“除了香菇以外的菌类我不吃蔬菜尽量少一点尤其花菜我不吃海鲜可以接受但虾黄蟹黄这些得弄干净还有奇奇怪怪的肉我也不吃…”


“你这样会营养不良的,抱着都没手感了。”林先生把他推出厨房后才敢咽下口水。


这个人怎么敢穿得这么暴露在家里走来走去。


太过分了。


林先生这么想着,顺手将一把花菜恶狠狠地丢进锅里。



看着段先生捧着手机一蹦一跳的背影,林先生吃味地探出半个身子朝客厅喊。



“这几天你有没有想我啊,我可是一个喷嚏也没打。”


“我一点也不想你…”


不得了。


林先生抖三抖,手里的锅铲差点没抓稳。


感情淡了。



就在林先生在脑子里起草垃圾游戏抢我媳妇的举报信时,段先生趿着拖鞋啪嗒啪嗒跑到他跟前来。



“一点半再想你。”


说完嘿嘿笑了两声,凑上来给了个排骨粉丝味的香吻。




林先生强装镇定地从盘里抓了两块肉,大手一挥,切成肉丝往锅里扔,也没多想这是个什么奇怪的搭配。





算了,营养要均衡,好生孩子嘛。




【END】

新年快乐呦罗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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